御书房外,
“禀陛下,白总兵求见!”
“嗯!”
“召见。”
书案中传出中年男子低沉的嗓音。
“陛下,臣白庆丰,有要事禀报!”
“庆之,你往日素来沉稳为何如今行事如此慌张。”
刚刚入内白庆丰便跪倒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高呼道,刚刚听巡街的本部兵卒禀报,便和衣而起往宫中赶来。
“又不是朝堂之上,私下犯得着这般规矩?”
徐武放下手中奏折起身轻易扶起跪倒在地的白庆丰。
“往日陛下是侯爷,出了军中尚且可以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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