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落手一旗帜插下时,整张沙盘活了过来一般,如同一把锋利的铡刀两齐魏首尾相连的大龙斩断。
“呼——”
“父亲大人,还在垂死挣扎吗?”
赵括端起一旁已经冰凉的鸡汤,甚至没有在意上方凝结的油渍一饮而尽,望着沙盘上的局势轻笑道。
“这——”
“为父输了。”
中年汉子额头已经挤满了细密的汗珠,手顿在空中看着沙盘之上的局势不知从何处破之,只得长叹一声。
“夫君,府中有贵客前来……”
妇人的声音刚刚传入书房,
门便已经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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