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柴酒入喉有少年郎的轻叹声传来。

        “该抓的抓,该杀得杀。”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想当官的人还是很多的,何况七日之后秦公入朝为相,有人挑起大梁想必还出不了什么乱子。”

        徐闲的声音很轻,可听在百晓生的耳中却莫名的有股子凉气从脚底身起,名单上的朝臣不下百人,所犯的事情按照官场的潜规则来说见怪不怪,可如果真要按照律法算起来满门抄斩也不在不在话下,算上其中家眷怕是足足有数千人。

        “有些事我不想做,可我不得不做。”

        徐闲望向百晓生语言中并没有太多的起伏。

        “其实我挺怕的。”

        徐闲突兀的自嘲一笑。

        “不知殿下所惧何人?”

        百晓生微微怔神下意识的开口道,从凉州归途到北上戈壁在到如今太和殿上饮酒矛柴,期间所做过的是无论谁听了都只会觉得暗自咂舌,惊叹不已,很难想象眼前的少年郎也会有怕的人。

        “怕徐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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