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关上尉迟建功只觉得度日如年,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到了掌心的肉中,咬了咬牙一巴掌拍在城垛上。
城下那少年郎没有任何要开口说话的迹象,只是身旁红衣黑甲的亲兵手势已经由握刀变成抽刀,狭长北凉刀上的寒光让午间的燥热都减弱几分。
“老夫前任上京祭酒,朝先阳!”
“恳请世子殿下依律行事!”
朝先阳望着眼前眼神清冷的少年郎声音沙哑道。
“上京祭酒?”
“我凉州已经定国号为大乾,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闲策马再前轻声念道。
“老夫不知,老夫只晓得北凉侯一生为我大庆南征北战,如今大庆内乱不止,若是让北地蛮子乘虚而入,还不一点多少凉州百姓身死,我怕侯爷即便是坐上了那个位置也无颜见数百万凉州百姓。”
朝先阳望着那徐字大纛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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