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中的铁戟一块又一块扯下蛮子的血肉,
唯一让自己忌惮的便是那最前方周身气势如同山岳一般凝实的蛮王呼延尔丹,马有粮不知道二品纯粹武夫体魄的蛮王有多强,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怕是连他一巴掌也接不下。
左翼的轻骑同样注意到了最前方那个魁梧的汉子,箭雨扎堆的往那个方向射去,那人只是略微抬头,并未在意,不管不顾的提着缰绳继续往上奔驰。
当密集的箭雨落到那人胸膛时,竟是诡异的没有半分深入,也没有沉闷入肉的声响出来,如同钢铁一般的肌肉轻而易举的挡住的箭簇,换做以前便是一群猛兽也能被射成塞子,可那人确是毫发无伤。
一轮攒射过后,
唯独那人胯下的马匹身上挂满了箭矢,微端还有羽毛轻晃,身前的地面也被密密麻麻的箭矢插满,马蹄一软,马匹的整个身子往前倾倒,那人竟然暴喝一声。
右脚向前一踏,沉身挫腰,
有气浪袭来,
地面箭矢轰然炸碎,
干硬的地面出现一个深坑,
借着那股子反震力整个人带着风雷之势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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