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得能跑马了。”
“怕是耗子在里面都活不下去。”
“可这粮价还是居高不下。”
身旁的文士长叹了一口气。
“何以至此?”
“几日前朝廷不是已经开仓放粮稳定市井间的粮价了吗?”
“不说下调,可无论如何也不该上涨才对!”
秦清堂厉声问到。
“开始上京府伊想的是按照户籍限量购粮,可哪能想到户部尚书说限粮对城中惶恐的氛围无益,反而会适得其反,还不如敞开了供迎,让城中百姓安心,时间长了百姓心安了,这粮价便降下来了。”
中年文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慌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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