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那来戈壁滩上砍柴,手底下的弟兄若是受了伤还能用这玩意的花止血,树脂还治好了我这牙疼的老毛病,这树根更能驱蛇虫鼠蚁要是没这玩意戈壁滩上的毒蝎子就够寻常人喝上一壶了。”

        “也难怪这蛮子先祖费尽心思移栽了这么多,看样子怕是不少年头了。”

        马有粮扯下一小段树枝放入口中有点点的咸味,想起往日陪着那诸元奎入戈壁滩砍柴的时候,遇上一颗胡杨树还得高兴半天,本就是百人左右小规模入戈壁,遇上几颗胡杨树一趟的补给就齐活了。

        “殿下,这便是了。”

        马有粮从头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胡杨树下的湖水有些愣神,位置已经到了湖泊的中间位置,凝神看去湖水幽深,即便清澈可依旧看不到底,深度可想而知。

        “马叔是个旱鸭子?”

        徐闲走到身旁打趣道,有清风吹来胡杨树叶哗哗作响,月光落下湖面掀起的涟漪清晰可见,可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渗人。

        “咳咳……”

        马有粮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徐闲目光流转,最后落到了先前苍老的蛮子身上,凉州大地本就无大江大河,何况玉门关这一镇人马久居关外大多都是旱鸭子,即便有几个水性好的可入这幽深的湖底探寻也是天方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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