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也就见了一些腌臜事罢了。”
徐闲挥了挥手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闲儿,这天底下的腌臜事多了去了,上京城里的污烂人,人牙子哪个不是千刀万剐死不足惜的玩意。”
“大庆往年遇见了灾荒,蜉蝣千里,易子相食的事为父也见过不少……”
“闲儿,看开些!”
徐武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徐闲的肩膀。
“禀告侯爷,其中一路追兵已经拉近了,不足四十里地。”就在父子二人谈心时一探哨气喘吁吁的翻身下马。
“爹,可是孩儿这心底不疼快啊!”
“一家人就应该死得整整齐齐,还有两个秃驴在外没有死,我这心里不得劲啊!”
“去他娘的追兵,那就先杀他个人头滚滚,朗朗乾坤在回北川郡,只求我儿心头一个痛快。”
徐武脚踩牌匾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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