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大左祭似乎没听明白。
“哦。”慕缘讥讽了一声,“王朝禁卫军的后裔,不愧是庄蹻留下来的人,都是一个师傅教下山的。”
“不过就是盅师而已。”大左祭歪了歪嘴,轻笑一声。
“我们怎么办?”寸福愤怒的问,“百中教怎么办?我们的盅师数量在近些年中接二连三的内斗里死伤殆尽,你还要在牺牲?到时候中原会立刻击溃我们的,这些你想过怎么办?”
“好办啊。”大左祭哈哈大笑,“所以说你们太年轻,就是幼稚,有了黄金城的力量中原谁敢抗衡?先秦百家争鸣,江湖群雄分起,哪个辅佐的王权不是一方霸主?为什么没人敢动南疆?就是因为有庄蹻,有黄金城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在,只要我们得到了,到时候他们还敢来吗?至于说牺牲嘛,孩子,相信我,我年纪大,看的太多了,前进的路上,总是有些不可避免的。”
顿了顿,大左祭又问:“还有要问的吗?”
“有。”楚寻语踢了踢脚下的盘瓠遗尸,“前辈帮个忙呗,送佛送到西,既然它是你挖出来的,那么盒子放哪了?我们去找个来装着,总比它带着活尸满街跑给你惹麻烦要好。”
“哦,这个啊,很简单。”大左祭答的倒也干脆,“我埋在赤蛛寨西门的右数第三个佛像下,挖出来就行。”
“你们还有问题吗?”楚寻语回头看看。
“没了。”慕缘和寸福都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