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赶紧上马。”噶同连忙把马牵过来,把三人扶了上去。

        一行人立刻驱马赶路,一路上三人一个个神情恍惚,手脚不稳,慕缘连说话调侃的力气都没有,好几次都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赶了一天的路,三人身体又不好,等到了汉苗的寨子外都快口吐白沫了,楚寻语强忍一口气,对噶同说道:“在寨外面找个临水的地方搭建帐篷给我们休息,我与你些锦缎,你去帮我们找盅师,告诉他,治愈之后还有重谢,记住要保密。”

        “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去?”慕缘靠着马大口大口的喘息问。

        “废话。”楚寻语吐了一口吐沫,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就我们这样进去,人家苗人肯定知道我们中了盅毒,问你你怎么回答?百中教在各寨里肯定都有门人行走,等着被他们拿吗?”

        于是众人赶紧在野外就地而歇,此时已经傍晚,寨门紧闭,只好等第二天在去,晚上楚寻语拿出药物,指点噶同帮忙熬了一锅药汤,三人服食之后感觉稍好一点,但是依然无法对抗这南疆之地的诡异手段,不禁暗自叹息一声。

        第二天一早噶同就入了寨,不多时,就带回了一个元婴期的中年盅师,是苗族打扮,他把楚寻语的胳膊从棉衣里拽出来,拿火把一烤,渗出来的冷汗用手指蘸了蘸,在用鼻子一闻,便叹息的摇摇头,转身放下绸缎就走,慕缘连忙喊道:“别走啊,这位猛家朋友,救我们一救。”

        那盅师回头说道:“不是咱们猛家人心狠,各位汉家朋友,不瞒你们,你们身上的毒叫做‘尸蜗葬’,本来就很难解,加上中毒的剂量太大,恐怕熬不过几天了,我实在无能为力。”

        “什么?”三人大失所望,忘尘叹息一声,“奈何我们要命丧于此了。”

        噶同急了,连忙用苗语和那盅师叽里咕噜连说了一通,那盅师想了想,对三人道,“但是有个法子,也许还管用。”

        “什么?你且说来。”慕缘精神一振,连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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