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老金伯冷静了下来,“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因为,他也许就是杀害萧萧的人……”

        “恩?”老金伯哈哈大笑,“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莫要胡言乱语,此事事关重大,你也不必管了,明日我亲自出去寻找。”

        “哦?”楚寻语冷冷的反问一句,“金爷爷,你能离开藏书阁吗?”

        “这……”一句话,顿时熄灭了老金伯的火种。

        “别瞒我了。”楚寻语得意的说道,“我也是药王府的人,这藏书阁是什么样的存在,家里人都知道,向上有八层,可是呢,往地下数,方圆八十余里,尽是地下藏书阁,深不知几丈,全都是历年来,家族中研究的心血所在,有无数珍贵的书籍和文献,前辈你是高人,小子我知道,所以你亲自坐镇这里,无人敢来滋事,可是你一离开,外面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必然乘虚而入,虎狼之人在侧,前辈怎可轻言离去?弃我辈族人于水火而不顾?”

        老金伯一阵沉默,没有语言,自己确实不能离开藏书阁,这地底下才是庐山真面目,深达几十层的书阁,无数机关陷阱保护着重要文献,自己一走,万一有某些大神通者,摸了进来,随便拿走只言片语,后果不堪设想。

        楚寻语趁热打铁,将长剑拿过,靠在老金伯的身旁,转过身,对着墙上的黑影,冷静而又严肃的说道:“前辈,小子我是你一手抱着长大的,我是什么人,金爷爷自然清楚,我现在,活着从两极之地出来了,誓要手刃仇人,血当年杀妻之恨,还我一个清白,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来到您面前,也不知道您是不是和当年黑衣人一伙的,若要是同伙,晚辈自知不敌,也不做无谓之挣扎,只求看在同辈族人的份上,赐我一具全尸。若要不是同伙,还望金爷爷坦诚相告是何物,我愿保守这个秘密,发下心魔誓言,不透露任何风声。”说完,大义凌然的背对而立,闭起眼睛,等待下文。

        老金伯看看身边的长剑,眼神中挣扎了很久,明显是在做思想斗争,犹豫不决。楚寻语也不催他,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答复。

        一站就是一盏茶的时间,良久,老金伯长叹一口气,黯然说道:“弥天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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