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语自嘲的一笑,也没有说话了,静静的包扎着一切。
这边楚寻语把观月二人救回了至相寺,另一边,望尘也没有闲着,连同青羊宫、至相寺等终南山附件大小门派,将井洞围了个水泄不通,彻底捣毁了这里。
站在水池边,看着眼前这一幕,青羊宫掌门晨台道:“那公输莫难真乃是个大疯子,闻名不如见面,今天看这里,居然妄想以酷刑逼养怨魇,机关傀儡来假替肉身,果然是不可理喻。”
“阿弥陀佛。”海博大师高颂一声佛号:“我佛慈悲,小孩年幼,怨念容易受人挑拨,想必他这疯狂的想法失败以后,公输莫难用凡人父母的魂魄镇压着二童的怨念,欲盖弥彰,瞒了这么多年,合盖天命当诛,父亲的魂魄终于消散,只留其母一人,镇压不住二童怨魇,才有了这眼前之事。”
望尘这时候问道:“那公输莫难虽然神通手段非凡,但是在这名门大派的山脚下动手,诸位的师门居然都不知晓?”
这句话真是一语中的,问的在场几位都老脸一红,海博大师乃是出家人,打不了诳语,只好默默念经。倒是晨台掌门反应聪慧,率先回答起来:“数千年前的事情,我们现在也不知晓当年事实如何,但是根据这里遗迹时间和其他传闻种种,我大胆的推测,公输莫难那时候虽然行为疯癫,却很有可能混进了凡人中,不是有传说是这对夫妇的兄长请人动手的吗?很有可能请的就是公输莫难来了,正好此人需要拿活人做榜样,不敢拿修真界的修士,怕引起风浪,就来迫害凡人了。”
晨台一席话,说的在场各位纷纷引以为然,望尘也没有多说什么了,诸人在底下忙的不亦乐乎。相反的,倒是楚寻语忙完了以后,没有回房休息,反而拿着剑,爬上了禅房的房顶,就这么躺了下来,看着漫天的夜空。
北方的寒意总是来的很快,已经到了九月了,天气渐渐转凉,一阵凉风吹过,楚寻语下意识的拉了拉衣衫,虽然自己已是修真者,对于四季的变化已经不在意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了一丝那么凉意。
九月了吧,似乎还有那么几天就到了菊黄蟹肥的日子了,记得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各种螃蟹做的菜肴摆满了桌子,其中,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阳澄湖的大闸蟹,用那苏州的福珍酒泡上,味道奇鲜无比,整整一个大家族在一起,持蟹斗酒,赏菊吟诗,真乃人生一大乐事也。这些年流落在外,早已经没了这种待遇。想到这里,楚寻语不禁一阵叹息。
今天在地牢里,观月的一席话让自己顿时清醒了不少,原来,这些年来在别人的眼中,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嗜杀之人了,可是自己的想法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无故杀戮之人。原本一个快乐无忧之人,幸福美满的家庭,却遭受了无妄之灾,这都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