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不要悲伤的意思,也不是让你转行做个哲学家啊。”吉尔加拉德有些烦恼地挠头。

        “亲族相残,骨肉相悖,血亲相恶。它们是源头,也是苦果。”

        这就……再开不了玩笑了。

        吉尔加拉德沉默片刻,拿起了酒瓶。

        “或许如此,但我仍相信,有一些美是永不会变的。而且,自被伤毁的阿尔达之中,还能诞生另外一些不一样的辉泽也说不定。”

        他看着年轻的工匠。他的头发乌黑发亮,像一匹质地上佳的绸缎,在夜色中发出幽蓝的光泽。他的灰眼沉静如同死寂的湖水,却偏偏又盛满了璀璨的星光,那是一双能够夺人心魄的眼睛。

        “更重要的是,既只是被伤毁,尚未湮灭,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修复呢?”

        “埃睿尼安。”凯勒布林博的双眼亮了亮,这一次真的笑了,“为什么我有种错觉,你会去当一个医者,从前你不是想着要当战士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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