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爷爷,你说的大师就是那偷…….年轻人吗?”上官慧颖偷偷瞄了她爷爷一眼,小声地问阿昌。

        阿昌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道:“你快跟你爷爷说说怎么把车子拿回来的,一句话都不能漏。”

        上官慧颖本想说不就是个文弱的小年轻吗?不过见他爷爷和阿昌都神色严肃,好像面临大敌似的,不敢耍小姓子,万分委屈地把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上官明远和阿昌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上官明远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确信大师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让你把车子开回来?”

        “爷爷,那人究竟是谁啊?”上官慧颖心里虽仍然万分委屈,不过更多的是好奇。她还从来没见过爷爷这么重视过一个人,尤其对方还是一位文弱的年轻人。在她看来,除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实在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该你知道的时候,爷爷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你马上给我回房间睡觉,明天一早到我这里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连爷爷也敢骗!”上官明远瞪了上官慧颖,威严道。

        上官慧颖这时不敢忤逆上官明远的旨意,朝他吐了下小香舌,然后一溜烟跑了。

        看着孙女一溜烟跑了,上官明远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都这么大了,还一点都不懂事。幸好,大师不跟她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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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余子清像往常一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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