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余子清没说收他为徒,所以上官明远虽心里视余子清为师,但称呼上仍然是大师。
“嗯,你让人帮我订张去贵阳的机票。”余子清淡淡道。
上官明远躬身应是,转身朝默默肃立在不远处候命的阿昌走了过去。
就在上官明远刚刚转身那一刹那,一线红光在朝阳下朝余子清激射而来,转眼间落入余子清的手掌,乃是浑体赤红的小东西,正是远在天目山独自觅食的幻赤沫蝉。
幻赤沫蝉乖巧地立在余子清的手掌中间,看起来赤红剔透如同红宝石一样诱人,赏心悦目,但余子清却清晰地感应到,此时的它比起以前,更加凶悍暴戾。
也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命丧它之手,余子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微笑,心念一动,幻赤沫蝉化为一线红光落入黑发之中,然后红光一晃,化为虚无,再也无处可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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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缓缓从东边升起,金色的阳光穿过红霞,透过茂密的树叶,斑斑驳驳地洒落在正盘坐在一参天古木下,进行卯时修炼的余子清身上。
蓦然间,一声充满岁月沧桑的叹息在山林中响起,余子清缓缓睁开了双目。
这已经是他来贵州的第三天。
贵州,一个被封闭在重重大山之中的世界,这里天无三曰晴,地无三里平,到处是连绵不断的茫茫大山,到处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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