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唔……爷爷的那个酒坛子……”
小姑娘嚼了嚼,吞咽下去。
“……嗯……就叫你‘老酒’吧。”
白衣少年一听,顿时哭笑不得。
“老酒”,这是什么叫法?
定是这小丫头在报复自己称呼她“小茶”。
白衣少年微微摇了摇头。
呵,小丫头。
“嗒嗒——”
乌篷前的竹帘发出两声轻响,全伯从里面钻了出来,手中还端着托盘。
一阵脚步声过后,全伯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放在案几之上后,白衣少年的眼睛却是不禁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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