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一直没停呢……”
白衣少年疑惑地看了看全伯,又看了看不听胀缩的金黄色知了。
“……全伯,你……听不到吗……”
全伯眼神复杂,轻轻地摇了摇头。
白衣少年侧耳细听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嫌弃之色。
“……这金蝉的声音太过聒噪,实在难听……”
接着白衣少年揽着全伯的胳膊,往鱼乐所在的一侧船舷走了两步,全伯也被迫跟着走了两步。
“……想来这金蝉也无甚稀奇,不听也罢!”
鱼乐听得奇怪,稍稍游离开一些。
明明很好听的啊。
不像一般的知了那么吵,甚至细细听来,其中还有一些莫名的幽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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