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土坑上的三人同时呼了一口气。
老者脸上汗淋淋的,连脖子上都是道道汗流。
中年人从地上爬起,手脚并用的往坑中推着土。
胎记少年翻身往旁边一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根草茎挂在脸上也懒得拨开了。
太可怕了。
胎记少年的心里种下了一个种子——
以后每次路过都要拜一拜黑宝鱼。
还有白宝鱼。
风终于没有阻碍的吹来,将挂在胎记少年脸上的草茎吹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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