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惊奇：“是么？”
“嗯。”方越语气冷淡。岑青察觉到了，见好就收闭上嘴。
凌霄强忍住疼痛走进盥洗室，两条胳膊竭力撑住流理台，支撑身体不至于倒下，他大口大口喘气。
卫生间过度浓郁的熏香涌入鼻息，让他更加难受。他不喜欢这种人工气过重的味道。
凌霄脸色更白，颤着手哆哆嗦嗦去摸口袋里的药瓶。
……原来他结过婚。
要不，还是听医生的话，赶紧去治病吧。但是，就这么离开，以后或许再也没机会……没有机会，偿还遗憾。
有一点点舍不得。
凌霄拨开瓶盖，疼痛促使手抖得更加厉害，他拿起如有千斤重的药瓶，一瞬间，瓶身撞到流理台。
他没拿住。
哗啦，白色颗粒尽数洒落，瓶子摔进墙角，凌霄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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