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起。
算了，他放弃深思，没磨蹭，解释了之后就安排免洗消毒液，给方越闪电话：“搞定了，您哪儿呢？我亲自给您接风？”
方越笑骂：“滚。”
玩笑归玩笑，麻烦也是真麻烦。张大鹏还是蹦蹦跳跳下楼，见稀客似的跑去接方越。
车里，张骏意想不到：“方总，您还认识青藤老板呢。”张骏充分发挥狗腿特长，一个劲儿拍方越马屁：“咱们方总确实朋友遍天下，人缘好！”
方越冲凌霄挤眼睛，那意思：你看张骏夸得对吧。
凌霄勾了下唇角，方越说：“匣子里有口罩。”
毕竟名人，出门得注意。
凌霄取了口罩给自己戴上。
方越想了想，伸手拿另一只口罩，先喷酒精，再戴到自己脸上，被酒精气儿呛住，想咳嗽，奈何该死的洁癖包袱逼迫他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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