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愣怔，没想到面容和善的人事大姐忽然搭理自己。在不熟识的人面前，他一向维持客气，礼貌作答：“奖项都拿了，想做点别的。”
“哦……”王姐若有所思：“你和方总，是…是怎么在一起的？”
打听别人隐私可能不太厚道，但王姐实在太好奇了，这两人除了共演过一部戏外，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我追他。”凌霄平静而坦诚。
不出所料，王姐笑眯眯点头，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背对凌霄小声嘀咕：“不值当。”
凌霄听见了，但王姐声音很小，细若蚊蚋，大概没想要凌霄听见，于是凌霄礼貌地假装没听见。
值不值得，他也说不上，只不过事已至此，干脆一条路走到黑。
会客室其他九位应聘助理的人已经去卫生间消毒了。王姐为他端来温茶，请他稍候。
凌霄没坐，两条腿有些酸麻。
保时捷后座虽然宽敞，但方越十分非常以及特别不喜欢别人靠近他半米内，所以凌霄几乎是挤着车门坐的，两条腿无法抻长，这会儿膝盖直泛酸。
他手捧茶盏，缓慢走动活跃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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