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是个实心眼的好人。
“洋哥。”凌霄无声叹息。
“欸。”周洋挤出笑容应他，温厚地责怪：“你怎么吃那么多芥末，以后别这样，咱犯不着使苦肉计。”
他以为凌霄吃芥末，刻意使苦肉计让方越担心。
结果吧，方总直接把人打包退货送回来。
凌霄并不解释，浅淡地笑了下。
周洋看着他笑，越发为他打抱不平，不甘心地腹诽，凌霄这么好看的人，怎么方越就不长眼睛？
“我没事。”凌霄打断他的牢骚，掌心轻拍床沿：“我只是想出来走走。”
周洋知道他这三个月都在方越家禁足，忧心忡忡地看他：“凌霄，咱换个人喜欢行么？何必上赶着去贴方越冷屁股，他除了俩臭钱，还有什么？”
凌霄想了想：“还有脸。”
周洋啐：“呸，他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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