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地咬了咬抱枕熊的耳朵。

        太宰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吧?

        她想打开门看看太宰在干嘛,但又觉得多此一举。

        算了,睡觉要紧。

        第二天祁临睡到自然醒,她出去客厅看了一眼,太宰果然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两个酒瓶子。空的。

        “不愧是你,已经连夜卷铺盖跑路了,”祁临摇摇头,“不过也是啦,连男女朋友都不算……”

        就是有点难过。

        “我不是吧?还是说被激素影响了?”祁临对自己的反应不可置信。

        她打算先下楼买个早餐。

        她很久都没有那么作息规律过,要不是医生说不这样的话会更难受,就是指一些孕期反应,她是不太想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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