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双腿有些发软,但表面依旧是镇定自若。
“师伯,这是何意?”
“何意?你猜猜看,我这是何意?”云中子似笑非笑地说着。
“师侄愚钝,不敢擅自揣测!只是早闻师伯德高望重,大公无私,悲天悯人……断不会为难晚辈的!”冯远躬身说道。
“哈哈,晚辈?你一击便将清虚道德真君镇压了,到我这,却自称晚辈?”云中子大笑一声。
“师侄失礼!当时是迫于无奈,且如今也与道德真君师伯言和,道德真君师伯大人大量,也原谅了我。”
“原谅了?谁知道你又是用什么花言巧语忽悠了他!”
“师侄……师侄不敢!”
云中子忽然长叹一口气:“许是我太过自私了!”
接着缓缓说道:“我因不在这杀劫之中,不忍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故而曾仗剑赴朝歌,欲以止战,拯救万民于水火,扭转大商之气运!然而,有些事情真的是天命难为。”
“师伯为了苍生,怎么能说是自私?”冯远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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