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虞眼神淡淡的，仿佛一切事情都不管他事，“这是妖族欠他的。”
“欠？”悚魔不解，“我们妖族实力强劲，比那脆弱人族不知强高牛，怎么能说是欠？”
“我们妖族霸占临沧大陆，这是迟早的事！”悚魔铮铮有词道。
启虞看着悚魔忽然笑了。
悚魔更是疑惑了，“启虞妖尊，你为何笑我？”
“难不成你以为我说这话是玩笑吗？”悚魔问道。
启虞摇头，“我只是想到我以前也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不顾万物生灵。这些话，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说辞。”
“你知道为何我们妖族迟迟拿不下宁沉央吗？”启虞反问道。
悚魔听得云里雾里，自然不解，摇头道，“不知。”
启虞当年对妖族灰心，也是因为之前有意研究过人族，在了解真相后，人性不知不觉掺入心中。
可奈何启虞常年修炼是妖邪之道，想改也改不了了，只好退身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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