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上楼的时候,宋山河就站了起来,连忙道:“何大人这是为何,你我同朝为官,这哪使得,你快快起来。”

        何文远忒惨了点。

        原本满口白牙,此刻稀稀松松,没几个全的,全的那几个还摇摇晃晃要掉,浑身上下破烂溜溜,到处都是伤痕,好像背马牵着拖过一样,尤其是那颗脑袋,本来这人长相不俗,此刻却是臃肿的肥头大耳,连眼睛的形状都看不出来了。

        宋晗川看着眼前这臃肿的人,正如父亲所言,猪头三啊,非常想知道宋山河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大人,你这是?”宋山河将何文远扶起来的时候也被这副尊荣惊着了。

        何文远立马哭的更大声,道:“大人,都是荆明那厮。”

        当下,何文远就用他那漏风的牙齿支吾了好半天才将荆明怎么在白虎堂蛮狠带人,怎么蛮横欺负他,他怎么正义站出来,又怎么被他拖在马后折磨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边。

        宋山河听的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着,几乎是拍着胸脯说道:“何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宋山河看了宋晗川一眼。

        宋晗川会意,非常懂事的将何文远扶着下楼,此刻喜凤楼外已经停这辆马车,自是宋家送给何文远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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