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匍匐在地上,拍着地板吼道:“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草民做主啊,这人为了修房子,把我们家的祖坟都给刨了啊。”

        “大人,这人就是土匪,我家好生生的园子,就因为被这人看中,带着大群人连夜将山石、花草偷走,老汉我上前理论,还遭了好一顿毒打,你看看,手臂上,背上都是伤口...”

        “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一直很淡定的牛千往这会儿不淡定了,扯这嗓子吼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拆你家祖坟了,还有你,谁没结你工钱,工部的王侍郎已经将钱准备的好好的,你找他要去啊,谁偷你宅子了,王侍郎同你白纸黑字写好契约,五万俩白银将宅里花草山石古木转让,在这公堂上放什么刁。”

        “啪,”何文远拍下惊堂木。

        乱成一锅粥的公堂顿时一片死寂。

        这会儿面色严正如他,一副清官模样,道:“一个个的来,”指着工匠说道:“你凭什么说大将军府少你工钱?”

        工匠从怀中取出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出工凭条。

        何文远翻看后问道:“牛将军,这事你可认?”

        牛千往认识这干泥瓦的工匠,道:“这是自然得认,但是....”

        “好了,你只需说认于不认就够了,是非与否本官只有判断,”何文远低吼,他不想听但是,有这一声‘得认’就足够了,指着扑在地上嚎啕的人,道:“你也说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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