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屋檐斜斜照过来,院子一片金黄,老张的影子被拉长。
少年夹了筷牛肉,划了嘴饭,神情享受惬意,他将陈年女儿红的泥封拍掉,手挥扇了几次,香味醇和浓郁不散,连荆明这种不喝酒的人都忍不住用筷子点了滴放入口中,这滋味甭提了......太辣喉。
荆明向魂不守舍的老张勾勾手,道:“老张头,来喝口呗。”
晚风吹来,屋内床上人无声,屋外院中人长根。
少年心中莫名生出股邪火,不知道哪来的胆气,啪的声将筷子拍在桌上吓的枝头鸟大叫鸟语飞起,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这像什么话?”
干枯如木桩般的老张,神情好似恢复了些光彩,头颅缓缓转动过来看着少年。
荆明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眼前这个干瘦的老头可是能徒手捏石头的存在,屋内的苏小姐是他的命/根/子,骂他老张不是东西没关系,要是惹了那个女人绝对好不了,少年这话不是正是说那苏小姐不是吗。
少年连忙将大碗举起来挡在眼前。
屋内,苏小姐盖着被子侧卧在床上,眼睛忽的睁开,女人上了年纪面部变化最明显,苏小姐保养的虽是不错面上没有明显的老年斑,但也挡不住皮肤松弛,就在她睁开眼睛的那刹那,原本松弛的皮肤骤然紧致,精致的面庞不仅可以倾人城、倾人国,简直可以颠倒众生。
正直花季十八的司空新雪美吗,不及苏小姐三分之一美。
吼出这声前,少年可能没想到生了根的老张头会真的动,此刻的他还就相当的听话,小桌子就摆在苏小姐门前,荆明端着碗坐在走廊上侧席,老张走过来后正对着门坐下,在苏小姐面前,老张喝酒相当含蓄,一次最多饮一碗,这会儿不知道是打算破罐破摔还是怎得抱起酒坛狠饮了一大口,提着筷子将少年炒的菜每个尝了一遍,神色如常看不出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