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弟啊,我高兴,我真的高兴啊,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年轻时候,赤焰门是多么孱弱,别的宗门和势力,都想踩上赤焰门一脚,好在那时候我们齐心协力,将所有困难和敌人都打倒,最终才有今天的一幕啊。”
雷牧喝的比唐庸还多,没有淬炼过五脏六腑的他,此刻已然彻底醉了。
醉了的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对唐庸诉说起当初的不容易。
唐庸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听着雷牧诉说。
他虽然没经历过赤焰门早期的事情,但却能从雷牧状态中看出,雷牧对赤焰门是有着深深执念的。
那是种希望赤焰门变好变大的执念。
不光雷牧有这种执念,他发现很多赤焰门老人都有这种执念。
唐庸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对赤焰门这么死心塌地,这么希望其变好。
直到后来炎九真告诉他,他才明白。
原来雷牧这些人曾经都是孤儿。
而赤焰门的前身,从几百年前开始诉说的话,则是吴国一个领养孤儿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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