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等一下,你说这是驴蹄粉?这是什么东西?”魏宽道。
“就是黑驴指甲磨成的粉。”我道。
魏宽一愣,紧接着骂道:“我tm,怪不得这么臭,还有股脚气味,原来这两次你给我喝的是这恶心东西,我——呕——”
话才说到一半,魏宽干呕一声,便跑出了保安室,紧接着保安室外就传来了不绝于耳的呕吐声。
晚上的巡逻任务依旧没什么事情发生,我跟吐到满脸紫青的魏宽回到了学校。
明日是满满一整日的课,我必须得待在学校,所以洗漱完后,梳理了下这些天的事情,便沉沉的睡去。
早上八点,近代史的课堂中,这些天太累了,一晚上不够我休息,所以上课的时候昏昏欲睡。
相比古代史,近代史实在无趣,再加上任课老师是一位口音不标准的老教授,似乎是湘省那边来的。
“我们班这个王茗茗同学啊,怎么老是请假,我记得上回我的课就没来!你们谁认识她,转告她一声,我的课,不管你有没有请假,谁要是有三节课没来上,期末考试就算你考满分,我这科你也指定是挂的!”
老教师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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