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俊脸滚滚而落,他的五官都在抽搐。
这女人,下手真他妈的黑。
明明可以用棉签蘸着酒精慢慢擦,非得用这么暴力的手段。
他疼得牙齿都在发颤,喉咙里隐隐有血腥味弥漫。
还好没有伤到心脏,不然这酒精灌进去,他非得去半条命不可。
洛殇知道他疼,这样的方式,比刮骨还要难忍,可她仍旧面无表情的往他伤口上倒着酒精。
直到一瓶酒精全部都倒完,地上晕开了一大摊血渍后,她才罢休。
扔瓶子的时候看到了医药箱里的棉签,她扬眉道“这医药箱里有棉签啊,抱歉,我没看到,
如果我早知道有棉签的话,就用棉签蘸着酒精慢慢的擦了,你也不必承受这样的痛苦。”
南枭紧抿着薄唇,等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渐渐散去后,他才沙哑着声音道“不怪你,那棉签放得太不显眼了。”
不显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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