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将手里还没放下的茶杯猛地朝他砸了过去。
“滚。”
她刚吼完,沈玄从外面走了进来。
江酒透过他看向他身后,蹙眉问“陆夜白呢?他跟你一块儿出去,你一个人回来,把他弄丢了?”
沈玄忍不住抚了扶额,叹道“没陆夜白的时候,我大概能入你的眼,有陆夜白的时候,我只能是空气。”
江酒冷哼了两声,“那是,他是我手心里的宝,你充其量只是我哥。”
沈玄轻咳了两声,正了正神色,一脸认真道“言归正传,我收到曼彻斯特传来的消息,陈媛给海瑾下了毒,倒也不是无解,但非你去解不可。”
江酒忍不住嗤笑,对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惊讶。
他们自认为控制了陆夜白跟洛河,而南枭受洛殇影响,没了雄心壮志,不足为惧。
撇开这些人,就只剩下她这根眼中钉肉中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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