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磨平了棱角,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

        “江酒,我该怎样才能护你周全?我该怎样才能让你一世无忧?我,似乎一直都在给你制造伤害,

        无论是我对你下达追杀令,还是被迫跟苏烟在床上……,亦或是那日在雪地里对你视而不见,

        导致你寒气入侵,最后落下头疼心悸的病根,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真实存在的,我如何能视若无睹?”

        江酒有些好笑,仰头吻了吻他的薄唇,轻声问“这些都是你故意的么?”

        陆夜白摇了摇头,“伤你,比伤我自己还要痛百倍。”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干嘛要怪你啊?陆夜白,你要是再这样对我视若无睹,我就听你儿子的建议,去跟傅戎搭伙过日子。”

        陆夜白微微眯起了双眼,“江随意给你出的馊主意。”

        江酒嘿嘿一笑,为了哄男人开心,想都没想就把儿子给出卖了。

        “对,就是那混账,他要我跟傅戎多接触,让你吃醋,你吃醋了,就理我了。”

        陆夜白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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