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沈家,这辈子就摆脱不了‘野种’的骂名了,这区别可大了去了。
“你不说是不是,行,我自己回去问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做父母的谁会提出这般枉为人父人母的要求。”
说完,他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江酒见状,连忙提腿去追。
“哥,你别折腾了,我没事儿,不闹得沈家家宅不宁。”
沈玄猛地顿住步子,回头瞪着她,伸出双手紧紧扣在肩膀上,怒道“你就不能为自己争口气么?谁要求你这般良善了?你为她们着想,她们可曾怜惜过你感恩过你?这世上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努力拼搏,为何到了你这儿就不一样了?你难道真想听着外界喊你一辈子野种么?”
江酒眨了眨眼,眼眶里酝出了一层层淡淡的水雾。
“该死的。”沈玄伸手堵她眼睛,恼道“不许哭。”
“你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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