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回头,也不曾驻足。
好似这经年而过的重逢,不过是在人海里与陌生人之间最寻常的一次擦肩而过。
时宛轻轻地笑了,笑着笑着,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雨伞从她掌心滑落,被风卷入了丛林之中。
她微微仰起头,任由成串的雨滴砸在自己脸上,不疼,但:凉意渗透了骨髓,似冰封三尺的
刃,在血肉里留下了-道道不可磨灭的伤。
错了,她终究是错了。
酒酒说得对,她的执着,只会给他如今的生活造成困扰,她的存在,只会影响到他跟他妻子
的感情。
七年前,她间接害得林家家破人亡,逼得他狼狈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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