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不必这么紧张。”
江酒盯着他瞧了半晌,突然展颜-笑,“跟你说话永远也不会有压力,秦行,你才是这世上
最了解我的人。”
秦衍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温声嘱咐道:“安顿好我表哥后就早点回去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我祖父的开颅手术还得你亲自主刀呢。“
江酒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像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般,笑容干净,纤尘不染。
“放心吧,这事儿我一直记着呢,不会耽搁的。”
秦行又嘱咐了几句,这才高开了病房。
江酒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久久没有回神。
陆先生又酸了,阴阳怪气道:&;quot;既然舍不得,那就跟他回秦家响,留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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