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如同一-条死鱼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不着寸缕。

        对面的沙发上倚靠着一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满足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

        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吞吐,朦胧了他的五官,却遮盖不住他脸色的猥琐之色。

        “陆夜白的女人就是美味,跟妖精似的,老子都差点死在你身上。”

        江柔的脸贴在地板上,眼角有泪水缓缓滑落。

        耻导,不甘,委屈,狼狈,最后都化作了恨意。

        她轮为了这个变态男的玩物,全都是拜江酒所赐,总有一日,她会安排十个,不,百个男人

        好好招待招待那贱人,让她也尝尝被人压着折磨的滋味儿。

        在地上躺了几分钟,缓解了身上的疼痛后,她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随手捞过一旁的衣服套上,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笑着对白灼道:“白教授不愧是名医,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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