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吻了吻她的脸,凑到她耳边道:“你就是我的心,无心难活,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今天这种事了。”

        江酒偏头看向躺在床头的百合花,眼里划过一抹狡诈的光。

        她如果不装生气,就是她哄这男人了。

        动了怒的男人,最难伺候了,她才不要操那个心。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生气,让他来哄。

        “我开车出去的事儿,你不跟我计较了?也不跟我算账了?”

        陆夜白埋首在她怀里,他其实隐约猜到这女人就是故意在生气,然后诱骗他来哄她。

        明明知道,还甘之如饴,因为是她,所以他心甘情愿。

        “你怀着孕,我怎么跟你算账?骂又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只能当个祖宗供起来了,

        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孩子没降世之前,不准做危险的动作,改明儿我让他们安转个电梯,

        从今天开始,你上二楼休息都乘电梯,别走楼梯了,还有,花园里的摇篮什么的,我都命人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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