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没回头,望着远处的群山,似叹息,又似无奈地道“你会易容,
说离开我就离开我,我无力阻拦,想想吧,确实挺窝囊的,我自闭了。”
江酒踱步绕到他前面,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腰,将嘴上的油渍全部蹭在了他衬衣上。
“我离不开你,人家都说女人是弱势群体,我现在深有体会,不信咱们试试,
你使劲奔跑,我一定追不上你,所以有时我挺没安全感的,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厌倦我……”
后面的话没说话,被他铺天盖地的吻给堵了回去。
江酒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哼,狗男人,闹别扭还想闹过她?
晚上。
西北方某小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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