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不禁苦笑,“我知道,我也没有怪罪江酒的意思,也罢,既然你不肯回海城,不肯让江酒知道你的情况,那咱们就联手除了陈媛,永绝后患吧。”
“嗯。”
同一时刻。
洛河住处的地牢内。
一阵阵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从密室里传出来,经久不散。
洛殇给苏烟用了刮骨散,生生从苏烟身上剐下了一层血肉,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洛殇站在密室中央,冷眼看着正在血泊里哀嚎惨叫的女人,一阵阵报复的快感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盼了太久等了太久,心里挤压的怒火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止不住的往外冒。
恨呐!
断臂之痛,丧子之痛,一辈子也做不了母亲的痛,谁能承受着诸般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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