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卧室。

        陆夜白又吐血了,脸色格外的苍白,靠在床头,呼吸很困难,透着病态的虚弱。

        药老站在床头,眯眼看着他,叹道“你中了什么毒,想必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殷少主既然解不了此毒,那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我师弟幽冥留下的典籍上,

        而这些典籍,只有江酒知道在哪儿,师弟离世前,他应该对江酒有所交代,你瞒着江酒,就是断自己的后路。”

        陆夜白的俊脸上闪过一抹苦笑,撕声问“对于研发出解药,您有多大的把握?江酒参与进来,就一定能够救我一命吗?”

        药老沉默了下去。

        他师弟研究阎王渡的解药大半辈子,最后一无所获,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殷家几代人更是呕心沥血,研究了此毒数十载,可最后仍旧不得其门而入。

        没有完整的毒药配方,根本就找不到与之相生相克的解药。

        “试一试,总归是有希望的,你这不试就只能等死了,最起码老头子我是救不了你的,你也不要指望我能够保住你这条命,

        我师弟研究解药一辈子,最后无疾而终,我的医术远不如他,所以我有自知之明,这毒,我是解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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