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过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坐啊。”
江酒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大步走到秦衍面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现在-定很狼狈吧,双唇被陆夜白那狗东西蹂躪得狼狈不堪,入了秦衍的眼之后,一定很
难看,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这般阴沉。
她还是第一次见秦衍靄出这种冷漠的神情。
“秦衍,
不等她说完,秦行突然收敛了脸上的寡淡,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与随和,笑道:“听段宁说我
表哥的伤很严重,刀刃几乎洞穿了他半个后心,我在家有些坐不住,所以过来瞧瞧。
话落,他提步绕过她,径直朝病床边走去。
待看清陆夜白后背上被鲜血染透了的绷带时,他不禁挑眉道:“伤势确实严重,难怪酒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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