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发现后笑容倏地消失掉,对着后视镜里的顾珩嘎巴嘴:“你瞅啥!?”

        顾珩抽冷子嗤了声,含糊地说:“也就这点出息劲儿......”

        樊星白他一眼,又跟顾白小声说:“以后别去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蠢der呵的。自己还见天往那跑呢,凭啥不让人家去?他憋闷地看着顾珩,还是一副老样子,霎时蔫了。

        萎靡之际,没想到顾白还真点头答应了:“好,听你的。”

        于是蔫了的花骨朵又活了。白月光真素太好惹。

        樊星到了家门口,发现楼上樊秋萍卧室黑着。樊星仰着头小声嘀咕:“又夜不归宿。”樊秋萍有个习惯,晚上睡觉一定要开灯。

        樊星也大致猜得到,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带着一个心理多少有些‘怪癖’的儿子,大概是没什么安全感的。就怕那一天樊秋萍也被熏陶屈服了,直接跟他姐妹相称。

        樊秋萍知道自己儿子晚上做兼职,对这事倒是很支持。虽然以现在家里的条件还不至于让儿子抗上打工求学的地步,但早一步出去体验下社会生活总得来说不是件坏事。况且还有顾家老大罩着呢不是?

        樊星下意识看向停好车从车库里出来顾白,也看见了后一步出来明显酒醒了的顾珩。

        顾白发现樊星站在自家大门口发呆迟迟没进去,走近问他:“不进去?”

        另一头的顾珩哼一声,说:“又在这儿装抑郁呢。今儿可没月亮让你对月吟诗”

        “我不淫也能湿。”樊星夹他一眼,对顾白道:“我妈今儿又没回来。”他语气恹恹失落,听起来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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