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淮有些为难地看向顾珩,见他跟自己点头道:“你告诉经理,叫他去拿。”
其实林淮根本就不是担心酒杯大小问题,而是怕照这种方式喝下去,依顾珩平日那个脾气和做事焦躁疾冲的劲儿,肯定得闹出事。他举步维艰,又把视线移向樊星。
一身服务生装扮的樊星在这群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此时却又像个颇受拥护的王子一般被臣子们坐拥在主位上......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从心底某处慢慢涌上来。他发誓,方才变幻的霓虹映在樊星脸上时,他唇角那一闪而过的弧度.....只是不经意的一个笑容,却像一把利刃般风驰电掣地刺向自己,虽然那把利刃刺穿过后未留一点伤口一滴血迹,却还是叫他不由得疼痛难忍。
顾珩对这种无聊的游戏压根提不起一点兴趣。之所以答应陪他们一起疯,也不是因为蒋熙的缘故。不错,蒋熙这个人是好是坏,是硬是孬,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比起蒋熙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更想弄清这会儿樊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最近这段日子,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猴崽子跟以前大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换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再怕他,还他妈敢公开叫板了。
千万别让他抓住把柄,不然老子就日到这猴崽子身体机能提前退化,以后行走全靠爬!
林淮与另一个服务生端着两大摞碗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脸色依旧显得不大好。他有心劝顾珩,又担心自己人微言轻人家拿自己根本不当回事儿,只好再次求助于樊星,试图让他从中权衡规劝。
这人可真够欠的,露出一副白莲脸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相好的被人灌酒呢。樊星心里这么想。
这一闹,凑近他们这边瞧热闹的人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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