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开门时一脸不高兴,樊星进来更是连个招呼都没打,迈着小内八颠颠往卧室跑。樊星生无可恋地跟进去,啪叽一坐在床上扮雕塑。

        杨光蹲在衣柜前倒腾东西,弄得满地狼藉,见后面半天没动静,回头问樊星:“被人强|暴啦?那应该高兴才对啊。”

        樊星一副晚娘脸,唉声叹气地说:“要是我突然失踪或者死了,身为好集美的你会不会每年清明节去街边给我烧点纸钱?”

        杨光当他放屁:“十亿一张的行么?”

        “别忘了再烧点金锭子银元宝什么的,毕竟咱是中国人,下面可能也用得到。”樊星往床上一摊,愁云惨淡万里凝,悲伤逆流发大水,呜呼哀哉:“天涯旧恨,独自凄凉人不问。”

        杨光牙根儿泛酸:“集美,你到底肿么了?”

        “……我不干净了。”

        “樊星!”杨光起身一个旋转跳跃,翻着白眼将手中的蕾丝丁字裤甩到樊星脸上,暴吼:“这么天大的喜事,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集美情谊就此恩断义绝!”

        断就断吧……樊星扯下丁字裤,悔不当初:“我就那么一说……”

        杨光嘴里说绝交,身体倒挺诚实。转身飘到床上趴在樊星耳边,八卦道:“谁家帅哥点这么背?被你给糟蹋了。”

        回想起那一晚,樊星竟然红了耳尖。雅美碟,一脚将杨光从床上踹下去,不知是兴奋还是害臊来回打滚,“他那么滥情,不知道有没有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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