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有些苍白,方才杨光出去时又手欠将窗户推开了些,窗外有风灌进来,吹得樊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顾珩眉一皱,漫不经心走过去,又状似无意用身体挡住风口,却没刻意关上窗。
“谢谢。”樊星说。
两个字,不知是在为哪一件而开口。
顾珩特不领情地‘嘁’了声:“免了。其实你也不用多心,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还想在泳池里多游一会儿。毕竟游泳时旁边飘着一具尸体也挺渗人的。”他以为樊星是在为落水那件事谢他。
你大爷的,真是给脸不要脸!
“那还真是难为你了。”樊星气的肝疼,“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踩着我的尸体当滑板自由飞翔?”
顾珩特聒噪地笑出声,双肘向后杵着窗台,用鲜有的无奈的语气问他:“怎么,泡了个澡又睡一觉,居然变得有幽默感了?”
樊星翻了个白眼:“我得慢慢适应珩哥您的节奏,毕竟还得打工还债,以后见面(撕|逼)的时候还多得很。”
樊星巴不得这狗东西赶紧在眼前消失,最好一辈子都别再见面才好。不过马屁都一惊拍在马屁股上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再倒霉挨上一蹶子。
说起打工还债,顾珩还真想起些什么。他道:“你还知道自己欠债呢?”
樊星硬是憋住满腹的问候语:“忘不了,一共两万五千块,两年零八个月。不过我跟你保证,一定不会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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