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头的顾珩也发现了他,并朝他得心应手地竖起一根中指。
他就知道,这狗东西脑回路一向比重庆交通图还神奇。其实,也不怪樊星多想,就顾珩这种喜怒无常的古怪性格,多留个心眼儿总没错。
樊星跟经理说了两句,朝楼梯走去。顾珩打电话时余光一直瞥他,见人在下面仰头盯着自己,对电话说了句什么,垂眸乜他:“有事儿?”
樊星叹了口气:“珩哥,别喜欢我,没结果的。”
顾珩愣住,脚下一滑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去,他眨了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趴在楼梯扶手上,乐了:“姓樊的,要是家里没镜子,我不介意送你一面大号的。”
自作多情的下场就是,不仅病假泡了汤,又被顾珩下令发配去地下一层洗厕所。
正生无可恋抱着马桶挨个擦,对着尿盆大唱《一笑而过》,先前那个老是欺负他的服务生小哥一脸得意地吹口哨进来,扒开裤子直奔他刚擦完的那一格。樊星没理他,那人又故意把尿呲在地面上。
“呦,忙着呐?”
樊星举起马桶刷使劲儿蹭尿盆,面不改色:“尿无力。常由于尿道炎症、尿道梗阻或其他疾病引起。”
小哥儿开始没听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低头装鸟时瞧见地面那几滴尿,顿时怒了:“你才尿道炎症,老子不知道有多健康!”
“早治疗,早痊愈。”樊星把尿盆当成顾珩嘴,“再拖下去几年,就只能靠成人尿不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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